第 2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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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5 章
還星立刻便回想起了那個預知夢。
“好啊，果然是你，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份，為何不早些告訴我？”
“你以為那位大人會任由我胡來？槐妖整天盯得我死死的，好在她自己走絕路，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了她。”孔雀精的聲音陰惻惻的，“怎麽樣，行不行一句話。”
宋晤站定的方向遠遠能望見方寸山頂，似乎真的在計算得失。
還星上前扯著他的衣擺，沖孔雀精道：
“就為了這事綁了人逼迫兔妖引我們過來？我不信，你一肚子壞水！”
這些事在哪裏不能談，非要使這種下作手段？
宋晤側頭見她當真氣得面色薄紅，道：“無非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罷了，若我沒說錯，現下四周是布了落魂吧。”
落魂是種阻隔氣息的結界，還星驚詫地四下張望，若真如此，不管孔雀精和槐妖背後的人是誰，孔雀精現在還不想與其撕破臉。
“難怪了，”還星嘖嘖稱奇，“這筆生意你穩賺不賠嘛。”
》〉》〉》〉》
“娘娘，瑤池各宮一切安好，未見異常。”
西王母在瑤池上空，探究的目光一寸一寸挪過瑤池的一草一木。
“老身再去靈霄寶殿一探究竟，爾等切記看好，莫放些邪祟過來。”
說罷，駕雲而去。
去靈霄寶殿的路上西王母也不忘留心周圍的異樣，只要一天沒查出魔引的源頭，天界就算不上安全。
“王母娘娘，可是去玉帝那兒？”身邊清越之聲響起，竟是女媧。
王母稀奇道：“能在這兒遇見你倒是意外。”
女媧一向深居簡出，二人就算同在昆侖山也見不了幾次。
更別提如此寒暄。女媧螓首輕點，道：“騰雲居那位似乎在凡間不太順利。”
一聽騰雲居那位，西王母眉心一跳，趕忙問道：“如何不順利？”先前傳音入密，紫陽也並未和她提起過遭了什麽難。
“玉衡仙君來求他的新凡身，道是與大妖交手是被傷了根本。”
可紫陽仙君何許人物，當年三界大戰，他身為天官，卻能以一敵百，饒是當時的天界戰神臨淵也要敬他三分。
“就是現在的魔皇也未曾有這等本事，那大妖什麽來頭？”
女媧道：“我也覺著奇怪，便遣身邊的小童去查探了一番，方知那位在思凡臺上遭了算計，確實傷了根本，但不是被大妖傷的，是被天雷傷的。”
西王母也琢磨出蹊蹺來：“他非罪仙，何故會驚天雷？”
女媧垂了眸子，無奈搖頭，但似有想起什麽來：“此事裏最蹊蹺的，莫過於玉衡送回的舊凡身，未有天雷痕跡。”
西王母睫翼輕顫，只有一種可能。
玉衡仙君瞞下了天雷之禍。
“我深知娘娘與玉衡仙君有齟齬，但還請看在我的幾分薄面，此事望娘娘容我來處理。”
若從紫陽仙君的凡身入手查，顯然由女媧來介入是最站得住腳不會引起懷疑的。西王母若想硬插一道，對方難免起疑。
西王母憤憤道：“真不知道這個化生子究竟想如何，當年誣我徒兒謀害天神也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女媧趕緊左右看看，想來不會有人知道這層，暗自松了一口氣。
西王母點了天祿當護法，是可以的，但收為關門弟子，這可是大大違反了天條，當年之事若是連西王母也一起牽連出來，指不定會有多大陣仗。因而此事也只有他們為數不多的幾人知道。
“總之，若有新的消息，我會立刻告知王母娘娘。”
》〉》〉》〉》
這一趟折騰下來，還星和宋晤還在半山腰過夜。
“怎麽說呀，還去頂上嗎？”
宋晤忖了忖：“去看看不費事，但我要查孔雀精。”
還星來了興致：“說說看？”
宋晤才想開口，眼睛轉到還星臉上：“你聽就聽，需要靠這麽近？”
還星啊了一聲，悻悻坐回去：“小氣。”
她也不是非得靠得近，實話是宋晤甩開她的那一下，讓她真真有些心有餘悸。
後來還星的神色一直懨懨的，第二天兩人到了頂泉也一直緊繃著臉。
說是頂泉，還星一直無甚概念，直到看到這方小池子表面冒出騰騰熱氣，她才有了從昨夜到現在第一次表情變動。
這……哎？
馬上要進初伏了，還星被這繚繞的熱氣撲了一臉，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這……這水是要……煮鹿肉湯用？”她哭喪著臉，“滌丹怎麽個滌法？我要下去嗎？”
宋晤：“不然我替你下去？”見她那瑟縮的模樣，“不去也行，我直接找那只花孔雀。”
他這話完全沒有要挾的意思，但還星聽在耳朵裏可不一定了。
“等等……我……我下……”
還星期期艾艾地來到池邊，伸手就去拉自己的衣帶。她那一身短打就裏外兩層，解開的外套堆在地上，宋晤臉色微變，扭頭就轉過身去。
聽見動靜的還星困惑地回了回頭。
“你動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聲？”難得聽他這麽氣急敗壞。
“哦。”還星懶得和他計較，誰知道今天是吃錯什麽東西了。
“我脫光啦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水好燙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還星整個人沈在池子裏，眼中盡是不滿。
這二楞子什麽意思啊，又要通知，通知他了又不吱聲。
宋晤只覺得額角青筋暴起，他說的通知，不是一個一個動作全都要通知一次……忽地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話，好像的確不是個很合適的說法。
他無奈地揉揉額角。
還星丹田處升起了一團火，沿著她的經脈進入了她的五臟六腑，一時間好像全身都要被灼燒成灰燼一般。
“宋晤，我有點痛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，疼……”還星的聲音又在發抖了。
宋晤眉頭一蹙，有蹊蹺，頂泉的水應該沒有增進修為的功效才對，為何還會勾出魔引？？
顧不得其他，宋晤解開自己的外衣擡手一拋，輕輕落在還星頭上。
隨即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人裹緊了從頂泉裏抱了出來，泉水將他一並濡濕了，還星離水時浸滿泉水施開的外力讓宋晤一個重心不穩，兩人一起摔倒在泉邊。
有宋晤當墊子，還星倒是沒摔著哪兒，但人已經開始意識不清地說起胡話來。
宋晤忙起身一探，妖丹上的魔引竟隱隱有擴大的趨勢。
這是？
他擡起頭，一臉戾氣：“花孔雀，滾出來，我知道是你。”
》〉》〉》〉》
西王母遣了仙子去探太清境的消息，只見那仙子匆匆駕雲而來，素來穩重的性子此刻是鮮見的著急。
“眾天兵天將將太清宮圍了個水洩不通，說是太上老君那煉丹爐裏有個不知是什麽來頭的魔物進了去，太上老君也說不上是什麽時候跑進去的，但至今仍未煉化，現下已然是鎮不住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仙子接著道：“太上老君說昨日去煉丹爐時還未曾有，根本想不通是什麽時候讓那魔物給跑進去的。”
西王母忖了忖，當機立斷：“去太清宮。”
瑤池與太清宮相距不算遠，但因著三百年前那事，西王母身為尊長，責罵玉衡仙君不算大事，但太上老君可不同。
西王母能做的最多不過老死不相往來以示抗議。
但今日之事，若她想得沒錯，與天祿那案子少不了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太上老君此刻被天兵天將一同擋在了煉丹爐外，氣急敗汗地來回踱步，時不時將手中的拂塵換個邊，再用袖子抹抹汗。
扭頭一見遠處西王母的駕雲仙姿，著實舒了一口氣。他與西王母之間他從不認為有齟齬。那西王母的小護法潛進他的煉丹房點幽冥香，巧就巧在那一爐丹藥是貢給玉帝的。真要算起來，他可是受害者。
幽冥香這玩意兒世間罕有，那可是魔族秘辛，一個小小神獸護法是如何得手的，他也想不明白。
西王母輕輕落地，見太上老君如熱鍋螞蟻，忍不住冷嘲熱諷一番：“依老身看，你這地兒風水不太行。”
太上老君懶得與她爭辯，只道：“當務之急是弄清楚裏頭那是何方妖孽，剩下的，等玉帝定奪。”
西王母乜他一眼，拿下巴指了指煉丹房的方向：“直接開爐啊，這是在等什麽？”
“使不得，使不得，”太上老君一聽便急了，忙道，“裏頭的妖孽太霸道，強行開爐，整個太清境都會被夷為平地，屆時，天水傾瀉，人間大禍啊！”
西王母點頭表示懂了，接著道：“那也好辦，就直接繼續守著，等你那破爐子給它煉化了，自然就能開了。”
“那更使不得啊，”太上老君苦哈哈地，“老道這爐子煉不得魔物啊！那妖孽真要化在裏頭，這爐子就等於廢了，不可，不可！”
西王母煩了：“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你這小老兒真是難辦，直接給它一股腦扔歸墟裏頭，讓玉帝小兒再給你弄個新爐子！”
“新的……新的……新的不好，新的沒那幾萬年磨礪，它，它，少說一萬年以內，老道的丹藥藥效要打折扣的，這不是壞老道的名聲嘛……”
西王母：“閉嘴，老身這就去把你的破爐子砸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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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星立刻便回想起了那個預知夢。
“好啊，果然是你，你一直知道我的身份，為何不早些告訴我？”
“你以為那位大人會任由我胡來？槐妖整天盯得我死死的，好在她自己走絕路，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了她。”孔雀精的聲音陰惻惻的，“怎麽樣，行不行一句話。”
宋晤站定的方向遠遠能望見方寸山頂，似乎真的在計算得失。
還星上前扯著他的衣擺，沖孔雀精道：
“就為了這事綁了人逼迫兔妖引我們過來？我不信，你一肚子壞水！”
這些事在哪裏不能談，非要使這種下作手段？
宋晤側頭見她當真氣得面色薄紅，道：“無非是想給自己留條後路罷了，若我沒說錯，現下四周是布了落魂吧。”
落魂是種阻隔氣息的結界，還星驚詫地四下張望，若真如此，不管孔雀精和槐妖背後的人是誰，孔雀精現在還不想與其撕破臉。
“難怪了，”還星嘖嘖稱奇，“這筆生意你穩賺不賠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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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王母在瑤池上空，探究的目光一寸一寸挪過瑤池的一草一木。
“老身再去靈霄寶殿一探究竟，爾等切記看好，莫放些邪祟過來。”
說罷，駕雲而去。
去靈霄寶殿的路上西王母也不忘留心周圍的異樣，只要一天沒查出魔引的源頭，天界就算不上安全。
“王母娘娘，可是去玉帝那兒？”身邊清越之聲響起，竟是女媧。
王母稀奇道：“能在這兒遇見你倒是意外。”
女媧一向深居簡出，二人就算同在昆侖山也見不了幾次。
更別提如此寒暄。女媧螓首輕點，道：“騰雲居那位似乎在凡間不太順利。”
一聽騰雲居那位，西王母眉心一跳，趕忙問道：“如何不順利？”先前傳音入密，紫陽也並未和她提起過遭了什麽難。
“玉衡仙君來求他的新凡身，道是與大妖交手是被傷了根本。”
可紫陽仙君何許人物，當年三界大戰，他身為天官，卻能以一敵百，饒是當時的天界戰神臨淵也要敬他三分。
“就是現在的魔皇也未曾有這等本事，那大妖什麽來頭？”
女媧道：“我也覺著奇怪，便遣身邊的小童去查探了一番，方知那位在思凡臺上遭了算計，確實傷了根本，但不是被大妖傷的，是被天雷傷的。”
西王母也琢磨出蹊蹺來：“他非罪仙，何故會驚天雷？”
女媧垂了眸子，無奈搖頭，但似有想起什麽來：“此事裏最蹊蹺的，莫過於玉衡送回的舊凡身，未有天雷痕跡。”
西王母睫翼輕顫，只有一種可能。
玉衡仙君瞞下了天雷之禍。
“我深知娘娘與玉衡仙君有齟齬，但還請看在我的幾分薄面，此事望娘娘容我來處理。”
若從紫陽仙君的凡身入手查，顯然由女媧來介入是最站得住腳不會引起懷疑的。西王母若想硬插一道，對方難免起疑。
西王母憤憤道：“真不知道這個化生子究竟想如何，當年誣我徒兒謀害天神也是一套一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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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總之，若有新的消息，我會立刻告知王母娘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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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說呀，還去頂上嗎？”
宋晤忖了忖：“去看看不費事，但我要查孔雀精。”
還星來了興致：“說說看？”
宋晤才想開口，眼睛轉到還星臉上：“你聽就聽，需要靠這麽近？”
還星啊了一聲，悻悻坐回去：“小氣。”
她也不是非得靠得近，實話是宋晤甩開她的那一下，讓她真真有些心有餘悸。
後來還星的神色一直懨懨的，第二天兩人到了頂泉也一直緊繃著臉。
說是頂泉，還星一直無甚概念，直到看到這方小池子表面冒出騰騰熱氣，她才有了從昨夜到現在第一次表情變動。
這……哎？
馬上要進初伏了，還星被這繚繞的熱氣撲了一臉，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“這……這水是要……煮鹿肉湯用？”她哭喪著臉，“滌丹怎麽個滌法？我要下去嗎？”
宋晤：“不然我替你下去？”見她那瑟縮的模樣，“不去也行，我直接找那只花孔雀。”
他這話完全沒有要挾的意思，但還星聽在耳朵裏可不一定了。
“等等……我……我下……”
還星期期艾艾地來到池邊，伸手就去拉自己的衣帶。她那一身短打就裏外兩層，解開的外套堆在地上，宋晤臉色微變，扭頭就轉過身去。
聽見動靜的還星困惑地回了回頭。
“你動之前能不能通知我一聲？”難得聽他這麽氣急敗壞。
“哦。”還星懶得和他計較，誰知道今天是吃錯什麽東西了。
“我脫光啦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水好燙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還星整個人沈在池子裏，眼中盡是不滿。
這二楞子什麽意思啊，又要通知，通知他了又不吱聲。
宋晤只覺得額角青筋暴起，他說的通知，不是一個一個動作全都要通知一次……忽地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話，好像的確不是個很合適的說法。
他無奈地揉揉額角。
還星丹田處升起了一團火，沿著她的經脈進入了她的五臟六腑，一時間好像全身都要被灼燒成灰燼一般。
“宋晤，我有點痛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真的，疼……”還星的聲音又在發抖了。
宋晤眉頭一蹙，有蹊蹺，頂泉的水應該沒有增進修為的功效才對，為何還會勾出魔引？？
顧不得其他，宋晤解開自己的外衣擡手一拋，輕輕落在還星頭上。
隨即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人裹緊了從頂泉裏抱了出來，泉水將他一並濡濕了，還星離水時浸滿泉水施開的外力讓宋晤一個重心不穩，兩人一起摔倒在泉邊。
有宋晤當墊子，還星倒是沒摔著哪兒，但人已經開始意識不清地說起胡話來。
宋晤忙起身一探，妖丹上的魔引竟隱隱有擴大的趨勢。
這是？
他擡起頭，一臉戾氣：“花孔雀，滾出來，我知道是你。”
》〉》〉》〉》
西王母遣了仙子去探太清境的消息，只見那仙子匆匆駕雲而來，素來穩重的性子此刻是鮮見的著急。
“眾天兵天將將太清宮圍了個水洩不通，說是太上老君那煉丹爐裏有個不知是什麽來頭的魔物進了去，太上老君也說不上是什麽時候跑進去的，但至今仍未煉化，現下已然是鎮不住了。”
“什麽？”
仙子接著道：“太上老君說昨日去煉丹爐時還未曾有，根本想不通是什麽時候讓那魔物給跑進去的。”
西王母忖了忖，當機立斷：“去太清宮。”
瑤池與太清宮相距不算遠，但因著三百年前那事，西王母身為尊長，責罵玉衡仙君不算大事，但太上老君可不同。
西王母能做的最多不過老死不相往來以示抗議。
但今日之事，若她想得沒錯，與天祿那案子少不了千絲萬縷的聯系。
太上老君此刻被天兵天將一同擋在了煉丹爐外，氣急敗汗地來回踱步，時不時將手中的拂塵換個邊，再用袖子抹抹汗。
扭頭一見遠處西王母的駕雲仙姿，著實舒了一口氣。他與西王母之間他從不認為有齟齬。那西王母的小護法潛進他的煉丹房點幽冥香，巧就巧在那一爐丹藥是貢給玉帝的。真要算起來，他可是受害者。
幽冥香這玩意兒世間罕有，那可是魔族秘辛，一個小小神獸護法是如何得手的，他也想不明白。
西王母輕輕落地，見太上老君如熱鍋螞蟻，忍不住冷嘲熱諷一番：“依老身看，你這地兒風水不太行。”
太上老君懶得與她爭辯，只道：“當務之急是弄清楚裏頭那是何方妖孽，剩下的，等玉帝定奪。”
西王母乜他一眼，拿下巴指了指煉丹房的方向：“直接開爐啊，這是在等什麽？”
“使不得，使不得，”太上老君一聽便急了，忙道，“裏頭的妖孽太霸道，強行開爐，整個太清境都會被夷為平地，屆時，天水傾瀉，人間大禍啊！”
西王母點頭表示懂了，接著道：“那也好辦，就直接繼續守著，等你那破爐子給它煉化了，自然就能開了。”
“那更使不得啊，”太上老君苦哈哈地，“老道這爐子煉不得魔物啊！那妖孽真要化在裏頭，這爐子就等於廢了，不可，不可！”
西王母煩了：“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你這小老兒真是難辦，直接給它一股腦扔歸墟裏頭，讓玉帝小兒再給你弄個新爐子！”
“新的……新的……新的不好，新的沒那幾萬年磨礪，它，它，少說一萬年以內，老道的丹藥藥效要打折扣的，這不是壞老道的名聲嘛……”
西王母：“閉嘴，老身這就去把你的破爐子砸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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